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姐姐大人喜欢,我也好开心呢~”铃音一把抱住了我,小脸蛋儿在我的衣襟上蹭来蹭去。 我伸手抚摸铃音的发丝,指尖轻轻拨动发饰小花的花瓣。 “铃音戴着和礼物一样的花,意思是说铃音也是礼物的一部分喽?”我坏笑道。 铃音发出了“咿!”的一声娇呼,满脸通红。她采花的时候应该是没想这么多吧,但即使这样被我挑逗,铃音也没有否认,而是把我抱得更紧了,娇滴滴地说了一句:“姐姐大人,坏坏的……”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我轻轻捏了一下铃音的脸蛋,把花插到花瓶里,“铃音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嗯!这是紫菀花,花语是健康长寿,还有……美、美好的爱情。”铃音说后半句话时明显有些羞涩。 “铃音的心意我感受到了哦~不过嘛……铃音认错了哟,这不是紫菀,而是紫菊。” “咦?” “知道紫菊的花语是什么吗?”我故意使坏背对着铃音,问道。 “是什么呀?” “紫色代表高贵,而紫菊的花语是恼怒和愤恨……铃音,把紫菊花送给别人,就是在说:‘你为什么如此高傲,不肯回应我的爱意。’哦……” “姐姐大人!”铃音一下子慌乱起来,“我……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这才回过头去,柳眉带笑地说:“我当然知道啦,稍微调戏一下就慌慌张张的铃音最可爱啦!” “唔……姐姐大人真是的!”铃音鼓起了脸颊,气嘟嘟地抗议道:“铃音生气了!不理姐姐大人了!” “铃音真的会对我生气吗?” “唔……不会真的对姐姐大人生气啦,但我会装得和真生气了一样哦!” “铃音真是太太太可爱啦!”我用力抱紧软萌萌的铃音,“其实啊,紫菊的花语还有另一种意思。” “还有别的意思呀?是什么呢?”怀中的铃音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 “那就是……” 话说到一半,我便发不出任何声音了,眼中的景色开始扭曲,天花板变得模糊、墙壁开始崩落。就连我臂弯之中的铃音,都被笼上了一层薄雾。 短暂而美好的梦,终究还是醒了…… 第3章 《归巢》第三章:杜鹃啼血 “姐姐大人,姐姐大人~” 一声声呼唤将我从梦境中拉回现实。 不想醒来,不想从记忆中那个天真可爱的铃音身边离开,回到这个残酷可悲的现实中。 “姐姐大人~该醒过来了哦~” 不过,呼唤我的那个声音是如此柔美诱人,或许醒来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啵—— 脸颊被亲吻一下,催促我睁开眼睛。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但已经能回想起刚才在我身上发生过什么了。 对了……我是铃音的丈夫要挟了,在他的胯下进行了屈辱的侍奉。后来发生了什么呢?好像是铃音用麻醉剂把我迷晕了,但是……为什么呢? “姐姐大人,有做个好梦吗?” 眼睛重新聚焦,发现铃音正伏在我身上,用热切而淫靡的眼神注视着我,宛如看着到手的肥美猎物一般,眉眼的笑意弯成一道邪魅的弧线。 啊啊……露出这种表情的铃音,真的美艳极了。 铃音的娇躯半边压在我的身上,我也得以感受她丰满的乳压,她此时已经脱去了衣物,微润香汗的胴体与我肌肤相亲,传递来美妙绝伦的触感。 嗯?肌肤相亲?我记得我之前是穿着衣服的呀? 动了动身体,我发现自己的手腕脚踝都被牢牢绑住,至于绑缚着我的东西,则是被撕扯成布条的我的晚礼服…… 都这种处境了,第一时间关注的居然是铃音肌肤的触感,我还真是没救了啊…… “铃音,你为什么这么做……”我有气无力地质问道。 “姐姐大人,您还有余力想那种事吗?”铃音咧嘴而笑,那放纵的表情与印象中的端庄形象相去甚远,“刚才姐姐大人睡懒觉的时候,铃音可是把姐姐大人小嫩穴的开关全都打开了哦~你看……” 我还没有弄明白铃音在说什么,一股电流般的快感席卷全身,一瞬间麻痹了大脑。 “咿啊啊啊啊啊————” 铃音只是在我的阴蒂上捏了一下,就把我送上了高潮的狂狼之巅,身体痉挛的程度之大,若不是手脚都被牢牢绑住,我恐怕要翻下床了。 “啊……啊……”我无法克制地发出了不成音节的喘息。 铃音依旧笑着,不理会我的狼狈样,向后退出了我的视野。湿淋淋的手指微微使力将我的蜜壶撑开。 “嘻嘻~姐姐大人的里面已经如此火热了呐~”铃音的声音传来,好像就在蜜穴入口很近的地方,说话的气息拂过阴蒂,令刚刚高潮过的小小淫核抖动不止,“姐姐大人还不知道自己的小穴里面已经变成什么样子了吧?” 铃音的声音听起来很开心,经她这么一提醒,我顿时觉得花径里奇痒难忍。 “我来告诉姐姐大人吧~”铃音的一只手指探入蜜穴,在媚肉上轻轻点指,每一下都带来了令下体酥麻的快感,“姐姐大人的蜜穴里,是妖艳的绯红色哦~一抽一抽的,蠢蠢欲动的样子真是下流……知道吗?姐姐大人的淫水已经把花径灌满了哟,一扒开花瓣就全都流出来了。好色情呢~就算只是看一眼都让人家有感觉了呐~” “唔……” 我的脸和下体阵阵燥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蜜穴从入口到曲径幽深之处都在躁动不安地律动,渴求被触碰、被厮磨、被……蹂躏。然而,四肢都被拉伸固定的我,即无法伸手进去,甚至连夹紧大腿摩擦这点儿卑微的悲愿都无法实现。 “虽然在姐姐大人睡着的时候充分开发过了,但是姐姐大人下流小穴的淫乱程度真是出乎人家的意料呢~” 铃音的指腹在花径内轻抚,似有似无的按压力道不仅丝毫没有缓解焦灼的瘙痒感,反而更进一步勾起了我的欲火。 “姐姐大人知道吗?您小穴里的G点比一般人多得多哦,而且每一个都超级敏感呢,稍微挑逗挑逗就会肿起来,一摸就摸到了,都不用去费心记忆呢~” “怎么……可能……”我逞强地反驳道。 铃音没有和我争辩,只是稍稍用了点力在我的G点上按了一下。 “哈咿咿咿咿————” 突如其来的绝顶快感把我的身体顶了起来,潮吹液又一次漫天飞溅,落在我的腿上和铃音的脸上。 如此强烈的快感实在太恐怖了,在给我带来无上幸福感的同时,也令我深深恐惧。 要是被铃音动真格地玩弄的话,我说不定……不,是一定会坏掉的! “铃、铃音,哈啊……求求你……不要继续……下去了……” “不——行~”铃音维持着手指上的动作,把上身探出,在我的耳边用甜腻的声音说道:“一直以来都是姐姐大人照顾铃音的小淫穴,现在轮到铃音来报答姐姐大人了。一切都交给我吧,姐姐大人只要不断高潮就可以了~” 天使般的笑容,恶魔般的低语…… “要开始了哦~” “呜……嗯啊~” 铃音的指尖轻轻骚弄着阴核,一种不同于直接高潮的快感在我的下体蔓延。为了逃避这种难耐的感觉,我扭动着少数能活动的关节,但是也只是徒劳,反倒是加剧了这种快感的侵蚀。 “诶呀呀,看来姐姐大人不太满意呀,那就……” 手指一口气刺进了缝隙之中,指甲刮蹭肉壁带来的触感让我一下子达到了绝顶。 “啊……啊啊啊……”尖叫之后的娇喘充满了淫靡的气息,“嗯?嗯嗯——” 就连呼吸都不允许,铃音用嘴堵住了我的双唇,舌头翻卷着纠缠在一起。眼泪从眼角缓缓流出,收到刺激而分泌的唾液被那柔软的入侵者一遍一遍刮走、吸入对方的口中。 铃音的手指分开我的肉壁,一往无前,而腔壁本身也在不断蠕动,像一张贪食的嘴,将铃音的手指一点点引向深处,直至碰触到那层镂空的薄膜。 说来也真是讽刺,明明已经被玩弄到这般地步了,证明贞洁犹在的处女膜倒是还幸存着…… 铃音的指腹一路碾压被她标记过的G点,指尖刮蹭肉壁带来的触感让我一下子达到了绝顶。即使不是刻意去刺激,只是从旁边蹭过,产生的快感也足以令我颤抖不已。 泛滥的淫水淹没了花径,给快感蒙上了一层模糊的钝感。 虽然我的处女小穴娇小紧致,不过容纳一根手指还是绰绰有余的,再加上铃音的手指本就纤细,湿滑的肉壁挤压手指反馈的压力有限。在经历的最初的几次高潮后,我也渐渐能够忍耐这样的快感了。 然而,上述的情况都是建立在“仅有一根手指”的前提下的。 第二根手指加入了征服,以赶超领先者的势头深入,两根手指强强合璧,扭转着在肉壁上施加螺旋的快感。 “呜呜呜呜呜——————” 再一次被攻破了临界点的我发出尖叫,但是就连这尖叫声都被铃音掳去了,从嘴唇的缝隙间溜走的只有低沉的闷声而已。 “还不到两分钟就屈服了三次,作为姐姐大人来说还真是失态啊~” 铃音玩味着我的丑态,我知道,她要充分品尝让我一点点沦陷的滋味。 “铃音……求求……饶了……我……” 我流着眼泪向铃音求饶,但这好像更加刺激了铃音的嗜虐心。 交缠在一起的两只手指开始由慢而快地抽插起来。每一根指节都像有生命的一样,各自进行着不同幅度和方向的摆动,全方位无死角地刺激着肉壁,不放过一丁点柔嫩的肉壁。 “唔唔……哈呜呜呜!” 我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粗重,肺活量已经供应不上越发强烈的娇喘需求了。 不仅仅是蜜穴,就连尿孔都开始一张一合,一种强烈的冲动在下体积蓄。 铃音露出邪魅一笑,小指和无名指搭在我的阴蒂上,用比正常爱抚稍微大一点的力道捏起阴蒂向上一提。 “咿呀————————————” 我发出了迄今为止最为凄厉的尖叫,手指脚趾反射性地蜷缩在一起,金黄的液体从尿孔中喷射出来,弄湿了铃音的手。 不是潮吹,而是彻彻底底的失禁了…… 尊严化为了灰烬,在铃音面前放尿带来的打击,不亚于我得知铃音成婚时的晴天霹雳。 铃音把滴滴答答往下滴水的手伸到了我的嘴边,以轻蔑地眼神看着我,说道:“这是随地小便的惩罚,来,自己把它弄干净吧~” 失禁带来的屈辱瞬间就把我的反抗意识瓦解了,我就如同被饲养的宠物狗一样,抬起了耷拉在嘴边的舌头,一点一点、仔细地舔舐着铃音的手。 “真听话,那么这是奖励~” 铃音从我嘴里抽出手指猛地刺入下体,奋力向前伸冲撞,将挡在前面的那层膜无情地拉伸到极限,却在即将撕裂它的最后关头停住了。 “呃啊啊啊!” 疼痛令我汗流不止,但转眼间,疼痛就化为了快感。 铃音的手指将我的处女膜当成了拦网,竟反复对其冲撞蹂躏。持续的痛楚折磨怕是比直接撕裂处女要剧烈百倍。 可悲的是,就算疼痛一次比一次汹涌,却总在一瞬间升华为无尽的快感。它宣告了一个无情的事实:我的身体已经被调教成无论遭受什么样的虐待,都会觉得快乐的扭曲存在了。 疼痛的快感交织在一起,不断击溃我高潮的底线。 “啊啊啊……救救我……”我嘴角挂着涎水,无力地发出呼救。 下体的抽搐无比强烈,但我的精神已经虚弱到随时都会断线的程度了。 “我的姐姐大人,夜晚还长着呢……”铃音的舌尖在我的胸前游走,画着螺线渐近乳晕,最后止于乳头上的一记深吻,“姐姐大人不是不要我回去了吗?放心吧,铃音会陪着姐姐大人一·整·晚的~” “饶了……我……求求……” “姐姐大人有气无力的样子也好可爱呢~”铃音叼起我的乳头,时而吮吸,时而轻咬,“和学校里那个无论什么时候都潇洒端庄的姐姐大人完全不一样~” “铃……音……唔?” “不——行~”铃音捂住了我的嘴,“差不多该升级一下了吧,快感的攻击。” 我不知道我听到之后露出了什么样的表情,但我的内心无疑是惊恐万分,但我毫无办法,只能看着铃音的笑容愈来愈深。 “要增加到四根手指了哦,准备好了吗~” 然而铃音根本不给我准备的时间,追加的两只手指硬是挤进蜜穴之中,将紧致狭窄的蜜壶强行撑开。四只手指各自重复着抽回和深入的动作,时不时还在腔内转圈。 “啊咿咿咿咿咿咿————” 视野被染成绯红色,快感犹如暴风雨般袭来,使我近乎发狂。但是被牢牢禁锢的身躯连挣扎都做不到,蹂躏也好虐待也好,只能无力地全盘接受。 交替重复着高潮与潮吹的周期,我完全成了任铃音摆布的性爱玩偶。 或许是被数不清次数的潮吹摧毁了反射神经,闭合尿路的肌肉已经完全不能收缩了,尿意涌现的瞬间,释放的信号也反馈给尿孔。 然而这次,我没能尿出来。 “姐姐大人真是的,怎么可以连续尿床两次呢~” 一根小指粗细的细长橡胶塞钻进了我的尿孔,撑开尿道直达膀胱。被异物入侵的尿道总算想起了收缩,只是为时已晚。尿液已经占满了膀胱,增加的水压慢慢推挤塞子向外移动,但塞子的另一端是掌握在铃音手中的,她的纤纤玉指轻轻一推,塞子就又被复位了,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动态平衡。最终只有我的膀胱壁饱受摧残。 “啊……呜啊……” 尊严什么的早已被铃音玩弄得一干二净了,现在占据着我脑中的只有快感快感快感快感。阴蒂被爱抚的快感、肉壁被撑开的快感、子宫被蹂躏的快感、尿道被侵犯的快感…… 我努力保持着清醒,不为别的,只为充分享受这交织在一起的快感。 “已经完全投降了呀,姐姐大人~”铃音爱怜地轻抚我湿润的脸庞,稍稍放缓了一些手指的动作,让我稍稍得以喘息一番。 我胸前的剧烈起伏渐渐平复,因连续绝叫而僵直的舌头也恢复了些许语言能力。 “铃音……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被铃音所背弃了,心中难过的情绪无以言表。 “为什么?”铃音的笑容忽而变得冷峻,冷峻得让我无法将那种表情与铃音联系在一起,“姐姐大人,您真的有脸问我为什么吗?” 我背脊一凉,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接下来铃音要说的话,势必超出我的想象。 铃音俯身下来,发丝垂到我的脸颊上,她琥珀般的眼眸中,幽幽地泛着凶光。 “姐姐大人,还以为我是那个只会在你怀中撒娇的小可爱吗?知道我这三年经历了什么样的事吗?” 我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 “没有阅历,也没有权势,只有身体还算有价值的女人,一旦踏进这个圈子里会发生什么,姐姐大人不知道吗?” “不……不要……”我恳求铃音不要继续说下去了。 “第一次被当做贸易谈判的‘诚意’被交给不认识的男人们,那还是我的初夜,距离和姐姐大人在毕业典礼上相拥相吻的离别才过去不到一个月……”铃音的手轻抚我的脸颊,指尖拂去我眼角的泪水,“他们和温柔的姐姐大人完全不一样呢,才刚刚开始,我就觉得自己被活活撕开一样痛……” “啊……啊!”我又一次不能发声,而这次与快感无关了。 “最初的几个小时里,我还咬着嘴唇忍耐着,我天真地想着不能在贵宾面前失礼……哈哈……”铃音笑了,笑容虚浮而无力,“谁知道呢,他们就是想看我哭嚎求饶的样子……” 我有种天旋地转的错觉,好像是脑袋里的东西都搅在了一起。 “直到太阳升起来,我一直在满是精臭味和血腥味的床上挣扎、惨叫,但那些男人根本不理会我的感受,他们围着我,一边说说笑笑,一边把两腿之间的肮脏东西插进我身体里每一个能插入的地方。姐姐大人……” 说到这里,铃音的手指又开始在我的蜜穴中跃动。 “听到铃音的遭遇,姐姐大人有感觉了吗?” “不……不是的……” “那我就为姐姐大人详细说说吧~”铃音一边加紧了手指对蜜穴的开发,一边压下丰腴的娇躯,在我耳边低语道:“知道吗,姐姐大人,天亮之后我瘫在床上,听见他们说要把谈判延长三天的时候,我有多绝望吗?” “不要告诉我了……我不想听……”我无助地哀求道。 “是吗?可是姐姐大人的小穴好像不这么想呢~看,媚肉都一抽一抽的,淫水都把人家的手指淹没了。是不是在催我继续说下去呀?” “不是……啊咿咿咿咿!” 我的身体被铃音玩弄于股掌之中,她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轻松命令我的身体即时高潮。 “姐姐大人,别装好人了。”铃音的声音霎时间变得冷漠无比,甚至然我在高潮痉挛的同时打了一个寒颤,但下一句就又恢复了幽魅妖娆的语调,“等到终于结束的时候,我的嘴里、肚子里、子宫里都被灌满了精液,我在浴室里哭了一整天,身上的味道怎么都洗不掉。” “铃……音……” “终于等到老公大人谈判结束回来了,他一看到淫穴和屁穴里还在滴出来精液的我就大发雷霆,呵斥我这么久都洗不干净……他把我的头按进浴缸里,把莲蓬头直接塞进我的子宫里搅动,用热水灌满子宫清洗……”铃音说着,拍打在我耳边的气息竟然变得炽热起来,“我昏过去好几次,不知道是因为莲蓬头弄痛了,还是被热水烫的。洗完了子宫之后,我的阴道一直在痉挛,老公大人拔不出来莲蓬头,就把它拆下来留在里面,把流着热水的水管又塞进我的屁穴里,一直顶到结肠里去……我被灌肠了十多次,老公大人才满意。” 铃音手指的动作越发迅猛,我能感觉出来铃音已经不如刚才那么重视技巧了,而是任由自己的兴头牵引,在高涨的情绪支配下,本能地追求激烈。 不过即使是不带技巧的侵犯,对于我敏感度被开发到极限的蜜穴来说,已经足够令我疯狂了。 “啊……咿……哈呜!” 我的神志还没完全沉沦,听得见铃音说的每一个字,却做不到除了不断高潮之外的任何回应了。 “老公大人把洗干净的我扔到床上,一点怜惜都没有,把莲蓬头扯出来之后直接开始操我……虽然这次只有一个人,但是老公大人的肉棒比任何一个人的都要粗壮,一下就把铃音的下流小烂穴干到喷水了~” 铃音的言辞开始变得低俗了,明明她描述的场景是那么残酷,但她的兴致却越来越高。她分开双腿,湿润的蜜穴稳在我的耻骨上来回摩擦,不断痉挛的我成了铃音的震动按摩器,不断刺激她的阴蒂与花瓣。 “老公大人的大肉棒太厉害了,铃音的小骚穴根本就不是对手~肉棒每插一下都会把先前的痛苦给复写掉,把铃音的小骚穴变成老公大人的肉棒奴隶~” 哗哗—— 一股热流倾洒在我腿上,铃音紧贴着我的身体放尿了。 “老公大人把我从白天操到了晚上,把肉棒塞进我嘴里,给我灌了一肚子精液当晚饭之后,就又把我带去了宴会,让我好好感谢一番老公大人的生意伙伴……” 我不想听,但我的大脑将听到的每一个字都清晰地还原成脑海中的场景。 “三年以来,几乎每一天都会在我身上发生这样的事哦……不过姐姐大人也不用担心,从第二次开始,铃音就已经彻底堕落成渴求肉棒的淫乱女人了。如果哪天没有被肉棒插遍每一处洞洞、身体里面被精液灌满的话,铃音的下流子宫就会疼得让我睡不着觉……嗯呐~哈嗯嗯!”铃音也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蜜穴,自慰和侵犯我同步进行,“每晚我都会跪在男人们的脚下,一边喊着他们的肉棒一边撅起屁股来哀求他们插进来,每晚……每晚……” 铃音的声音渐渐变得虚幻,好像在慢慢远离我。 有一段时间,铃音没有再说话,房间中只有咕啾咕啾的淫水声和我们彼此交错的呼吸。 “呐,姐姐大人……”铃音的声音又出现了,“这是为什么呢?” 我恍惚的大脑不能理解铃音问的是什么。 “姐姐大人为什么要对我那样温柔呢?为什么要那样悉心呵护我呢?为什么要把我的小穴开发得那么淫乱呢?为什么明知等待我的是黑暗却要带我看见光明呢?为什么……” 我的思维凝固了,什么也无法思考,什么也无法想象。 耳边又传来以极细微的声音: “为什么……姐姐大人不来救我?” 咯噔———— 心脏如同迸裂般剧烈鼓动,仿佛背脊被浸入冰水中寒冷彻骨,手脚本能地蜷曲,每一片肌肉都在奋力挣扎。 “啊!呜啊!嘎啊啊啊啊啊————” 我像个被索捆的野兽般发出了不成人声的嚎叫,身下的床被晃得吱呀作响。 “够了。”铃音轻蔑而冷漠的说道,随后,从花径中传来的强烈快感就把我满腔的情绪化为盛大的高潮喷了出去。 我又失去了气力,躺在床上像一条被丢在岸上的鱼,嘴巴一张一合,艰难地呼吸着空气。 “久等了,老公大人~”铃音抬头对身后说道,“已经调教好了,老公大人可以享用啦~” 我这才想起房间里还有第三个人。 尤里卡的身影移动到床边,阴影覆盖在我身上,仿佛要将我吞噬一般。 啪—— 不久之前还被我含在口中侍奉的巨物膨胀得更厉害了,它拍打在我的下体上,让我感受到了十足的威压。 那根巨物坚挺得不像人体上能生长出来的东西,更像是几经锻打的钢铁。它仅仅只是压在我的小腹上,就让我感受到了十足的重量。它的根部与我的蜜裂齐平,头部竟已超过了肚脐,我的花径甚至无法抵消它一半的长度。 尤里卡的男根就像一方青石印章,而它即将以我的处女血为印油,在我子宫里盖上只属于尤里卡的印记。 不行……不行!如果被那种怪物进来的话,我将不再是自己了。 “唔!唔唔!” 我竭力挣扎了起来,下体发力妄图闭紧蜜裂。 “这么抗拒啊,看样子姐姐大人很重视自己的处女嘛~”铃音的声音充满了讥讽的意味,“那我就给姐姐大人一个机会吧,如果姐姐大人接下来能够忍住不高潮,就放过姐姐大人吧。老公大人,可以吗?” 尤里卡没说话,但是把压在我小腹上的巨物移开了。 “不过姐姐大人也不可能赢得了的~” 语毕,铃音的手指就又开始了抽插。 “啊啊……住手……啊呀……” “这可不行哦~这是对姐姐大人的考验哦。” “不要……啊嗯嗯~” 越是试图忽视快感,它就变得越有威力。 “要不就索性放任自己的欲望吧,姐姐大人的身体很诚实哦。” “不可以……” 我绷紧肌肉,用尽浑身解数来忍耐想要高潮的快感。但是这样只能让快感不断升级而已。过度的忍耐让肉壁上的快感变成了痛楚。 尖叫着、挣扎着,这是我所能采取的所有手段来否认极度想要高潮的快感。 “姐姐大人哟,要是再忍耐下去,被老公大人插入的时候积攒的快感一起释放的话,姐姐大人说不定会高潮到死掉的哦~”铃音舔了舔香唇,露出了略显狰狞的表情,“不过,在绝顶中死去的姐姐大人,一定美极了……” “不……不不要……” 我尽其所能忍耐着,同时也意识到自己支撑不了更长时间了,我压榨全部的精神力强令自己不能放弃,但很快,构成我存在的精神也将不复存在。那仿佛生来就是为了让女性品尝绝伦快感的纤长玉指,从一开始就告诉我:这是一场你根本无法取胜的残忍游戏。 “啊啊~姐姐大人!你知不知道,你越是摆出这样故作坚强的表情,越是想让我更加用力地欺负你呢?” 噗—— 半截手掌插入了我的花径,四根手指突然撑开,开足马力一边选择一边前后抽送,先我的蜜穴里掀起一阵龙卷风般快感狂潮。被铃音标记出来的所有G点,都会在每一次抽送中被蹂躏个遍,将快感成幂般无限放大。 一直是在铃音的手下留情之下才勉强忍住的我彻底缴械投降了。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知是不是我的身体想要活得更久一些,这次高潮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铃音的动作停了下来,玩味地看着沉沦在高潮余韵中的我。我的蜜裂像嘴巴一样一开一合,仿佛在不舍咀嚼铃音的手指。 铃音舔了舔我的脸颊,说道:“姐姐大人的敏感开关已经全部调到最大了哦~这下可以安心接受死亡了吧。” “不……还不能……” “老公大人,请好好享用吧~”铃音根本不理会我的哀求,将已是盘中美餐的我献给了尤里卡。 “不……要……” “姐姐大人真的不想要吗?”铃音把我的脸向旁边一扭,床边是一面镜子,镜中映出的我,脸上居然是因期待而喜不自胜的表情。 “怎么……会……” 我的身体已然背叛了我的精神,与名为“深月”的意志分离为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 可恶啊……决不能在这里……决不能是现在!可是…… “其实姐姐大人不是这样想的吧?”铃音露出了看穿一切的笑容,“姐姐大人真的不是如此希望的吗?那足以致死的快感……” “啊……” “告诉我吧,你想要对吧?”铃音的声音就像诱惑灵魂堕入地狱的恶魔一般,甜腻而诱人。 “我……想……” “真是乖孩子,那么姐姐大人来恳求铃音吧,想要被怎么样呢?可不能表现得太矜持了哦~” 尤里卡的男根适时地触碰到了我的花瓣,还不等它向前顶,我的蜜裂就自动分开,准备迎接这致命而极乐的快感。龟头如脉搏般律动不止,传递着蓄势待发的危险信号。 “请……尤里卡大人……用威武的大肉棒,一口气插进……我的……淫荡的小穴里……让我高潮、潮吹……还有失禁……让我,在快感中死去吧……” “姐姐大人~永别了哦……” 大概是出于怜悯的临终关怀吧,铃音捧起我沾满精液的脸,在我的双唇上深深一吻。 刚猛的肉棒向我身体里骤然挺进,孱弱的处女膜连迟滞一下都无法做到,龟头到达了子宫口也不停止,直接撑开子宫口伸了进去。 子宫口被异物触和破瓜碰带来疼痛成了另一种快感,仅仅是在肉棒深入的过程之中,我就连续两次达到了性高潮。全身的肌肉紧绷,唾液涌出嘴角。洪流般的分泌液将处女血稀释后冲了花径。 铃音的嘴移动到了我的胸前,撕咬般地在我的乳晕和乳头上留下深深的牙印;我的阴蒂被铃音捏在指间,像一颗熟透的葡萄,随时可能汁液四溅。 “嘎啊……啊啊啊啊————” 肉棒体积超过了肉壁舒张的极限,媚肉无一例外地被撑开,强大的拉伸感和撕裂感在已然变为康庄的幽径里无限放大。可悲的是,即使如此,我也没有感受到任何痛楚,只有无上的快感潮水般席卷着大脑。 和铃音那种温柔的玩弄完全不同,肉棒的动作甚至可以用“暴虐”来形容。坚硬的肉棒仿佛在我的阴道中攻城略地般,裹挟狂猛的侵略性,突进、摩擦、挤压……将我的小腹随意改变形状。 如回光返照一样,我也不知是哪儿来的余力大喊道:“啊啊啊!好棒————阴道裂开了好棒啊!鸡巴摩擦伤口好棒啊!阴蒂要被捏爆了好棒啊!乳头要被咬掉了好棒啊!我还要还要还要还要!鸡巴大人求您再激烈一些!高潮!啊啊啊!高潮停不下来!求您将性虐犯致死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仿佛是恩准了我卑猥的祈求,尤里卡的肉棒不再留情,一改九浅一深的抽送,猛然发力勇往直前。进入子宫腔内也不退出,而是腰肌一挺,顶起子宫壁在我的小腹上屹立起山丘般的隆起。 我舌头蹦出口腔再也缩不回去,目眦尽裂,却看不见任何东西。 噗噜——噗噜—— 猛烈而炙热的浊流涌入子宫,将已经被肉棒拉伸挤占得毫无空袭的子宫再次扩张。腹部不断鼓起,甚至连腹腔里的内脏都感受到了压力。 伴随着激烈中出的,是突破大脑阈值的快感,太过强烈以至于无法被感受到了。我的嘴巴大张、喉咙拼命震颤,却发不出哪怕最细微的一丝声音。 不光是快感,就连知觉都要消失了,意识也在渐渐远离我的躯壳。 初夜就是我的安息之夜么,这也太可笑了吧…… 我想在内心给自己一个苦笑,然后安然离世。然而,做不到。 不甘心啊…… 不想就这样结束啊! 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晚才知道铃音的遭遇?为什么我这么后知后觉?为什么……为什么连拯救铃音的机会都没有了?为什么啊!!! 不甘心啊! 铃音……铃音! “哇啊啊啊啊啊啊——————” 黑暗中,一阵毫无气度的嚎啕声响彻耳畔。 这好像是我的哭声。 已是将死之人的我,居然还哭得出来么? “不要啊————铃音!铃音呜呜呜啊————” “哇啊!姐姐大人!您怎么……对不起对不起!您没事的!还元气满满地活着哦!” 哭声中忽然掺杂进来铃音慌张的声音,随后,我手腕和脚踝上的限制被解除了。我本能地一把抱住能被我感受到的那个柔软触感,像是要融为一体一样,手脚并用地紧紧拥抱。 “姐姐大人对不起!铃音不该使坏骗您的!姐姐大人还好好的哦!铃音是不会让姐姐大人有事的啦!” 我还是看不见,只能听见铃音不断道歉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 “铃音,深月应该不是因为害怕才哭的。”尤里卡的声音响起。 “诶?啊啊!”铃音恍然大悟,她回应我的拥抱,也四肢并用地以身体包裹住我,“之前的话也是骗姐姐大人的!铃音没有被那样对待哦!除了老公之外没有别的男人碰过铃音啦!铃音一点也不恨姐姐大人!倒不如说要感谢姐姐大人让铃音有了今天的幸福生活啦!” “真……真的吗……”我一边哽咽一边问道。 “是真的啦!”铃音坚定地给出了肯定答复,然后啵啵啵地在我脸上嘴上亲个不停。 紧绷的内心忽然放松下来,我呢喃地说了一句“太好了”,然后四肢一摊,昏死过去。 第4章 《归巢》第四章:四海求凰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被一股难以言喻的温暖包裹着。 从胸前传来厚实的触感,却并不让人觉得坚硬,反而有一种让人安心的魔力。身后则是柔软而恰到好处的压力,仿佛是某种贴合人体的按摩器具。 这种感觉,舒适得让人想要再次睡着……如果没有下体那无法忽视的强烈膨胀感的话。 一种如心跳般的律动不断在我的下体里彰显存在,勾起一阵阵微弱却带有侵彻力的快感。 回想起我第二次昏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我好像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了。 “啊,姐姐大人醒过来了!”我身后的铃音欣喜地说,抱着我脖子的力道又加深了几分,“姐姐大人,您没事了吗?” 联想到她们刚刚对我做的事,这里是直率地表达不满好呢,还是阴阳怪气地说一句“你看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好呢? “呜呜……” 结果两种选项都没有说出口,刚一醒来,我的泪腺就开始不受控制地发热,睡着的时候还算平稳的呼吸声立即变为了哽咽。 强烈的委屈和无助因为断片而一时暂停,当意识回归之后,它们也随之就位了。 包裹着我的触感变得更紧了,通过铃音柔嫩的巨乳传导而来的心跳声,也在这个瞬间变得急促而慌乱。 我的头被一只大手揽住,脸贴在了另一个人的胸膛上。 “抱歉啊,深月,让你受委屈了,我们会好好补偿你的。” 伴随着尤里卡的大手在我头上抚摸的动作,他低沉而轻柔的声音响起。 可恶啊……被这个罪魁祸首抱在怀里,为什么我会觉得这么安心呢?或许只是因为得知铃音没有遭罪的安心和我置身于他怀中的处境相结合产生的吊桥效应吧,可就算是这样…… “要道歉的话,倒是先把肉棒拔出去啊……”我本想生气地呵斥,话语出口却成了娇嗔。 明明知道这是他们打一鞭子给颗糖的计谋,明明知道我此时的心灵已经跌入了斯德哥摩综合征的陷阱,但就是无法反抗这样的温柔。 我的心想要沉沦在尤里卡和铃音的臂弯中,而我的身体的沦陷更是远远早于心灵。尤里卡的男根没有进行抽送,仅仅是存在于我的身体里,就让我的蜜穴像失禁了一样把淫水流了满床。 以前总是以为跟男人上了一次床就被征服的女人只存在于不入流的黄色刊物中,当它真实发生在自己身上时,我才知道轻看性爱威力的我是何等可笑。 “姐姐大人对不起!铃音真的玩过火了……惹姐姐大人生气了……”铃音的声音竟也带着哭腔,“唔唔……要怎么做才能补偿姐姐大人呢?无论姐姐大人提出什么要求,铃音都一定做到!” “我……哧溜……没有生气……”我边哭边说,可声音实在太小,被哭声盖住了大半,于是我抬起头,对尤里卡说道:“把我转过去。” “遵命,公主殿下。”尤里卡应该是看出来我已经是囊中之物了,露出了略带轻浮的微笑。 我被尤里卡有力的双手翻了个身,然而在翻身的过程中,这家伙并没有把肉棒拔出来,坚硬的肉棒旋转着摩擦G点,差点让刚刚苏醒的我又高潮到昏过去。 “呼……呼……”我喘息许久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过来,“铃音,你老实告诉我……嫁给这个人之后,你真的幸福吗?” “嗯!”铃音露出了甜美的微笑,那是似乎不掺杂质的纯真笑容,全无虚假。 果然,无论铃音为自己披上了怎样妖艳的气质,也无论铃音为了引我上钩展现了怎样的演技,在内心的深处,她还是那个单纯善良的女孩子,还是那个我最爱的铃音。 “那你之前说的那些经历,也都是假的吧?” “唔……”说到这里,铃音忽然害羞起来了,“其实……除了男人只有老公一个之外,其他的大部分都是真的啦……” 我奋力回过头去,恶狠狠地瞪了尤里卡一眼,后者抬手做出了投降的手势。 至少尤里卡没有把铃音当做攫取利益的工具,这还真是值得庆幸……不过那些过分的玩法居然是真的!虽然看铃音的样子,她从中途……不,大概率从一开始就乐在其中了吧。 话说回来,铃音能和尤里卡玩得这么大,我可能也有责任……毕竟在铃音情窦初开的年纪里,我就已经把铃音开发得淫乱异常了……也就是说,今天我落到被她们俩联合起来算计的地步,也算我自作自受了。 “姐姐大人请放心,我没有被老公之外的男人碰过!”铃音信誓旦旦地说,然后忽然语调一变,幽幽地低语道:“不过心怀鬼胎接近我老公的贱女人,都被我用姐姐大人教给我的手段玩坏了……” 我冷不防打了一个激灵,心中暗自庆幸学生时代的铃音,手法还未至臻完美。 “不过……姐姐大人的小穴真的好敏感呢,被铃音玩坏的女人里,还没有哪个像姐姐大人一样一瞬间就破防了的呢~”铃音搂住我的腰,把身体贴了上来,“姐姐大人在学校的时候也是,居然会被铃音那么笨拙的手指弄到高潮呢……莫非?” 我的脸颊顿时染上高热,我一下子把发烫的脸扎进了铃音的乳沟里。 是啊,我也是今天才发现自己是个高攻纸防的弱穴女。拥有一个被心上人稍稍一碰就投降的糜烂淫穴,这种羞耻感真的让人想要咬舌自尽。 “好啦,你们姐妹俩好好温存吧,我先回避一下。” 尤里卡缓缓拔出我阴道中的巨根,尽管他的动作已经足够缓慢了,然而仅仅是冠状沟摩擦媚肉的动作,就让我的敏感小穴持续高潮。他的肉棒就像井口的抽水泵,将涟涟淫水从蜜穴中压榨出来。 哼,这个时候装什么绅士…… 我有点气不过,又有点遗憾地想到。 尤里卡披上外套,点燃一支香烟走到阳台上,隔着毛玻璃,能看到夜空中有一片模糊的红点忽明忽暗。 “姐姐大人~”尤里卡离开之后,铃音马上变得主动了许多,她的脸上洋溢着并不单纯的微笑,丰腴的娇躯开始缓缓在我身上摩擦,“姐姐大人休息好了吧?” 铃音看似挑逗的行为,实则是在以她独有的方式向我撒娇。铃音率直的心灵仍为改变,再次确认到这一点的我,不禁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铃音,求求你了,让我再……哈嗯~?” 我果断使用了能让铃音更兴奋的说法,不出所料,我说到一半就被铃音捏了一下乳头,强制打断了后半段。 “姐姐大人,你欲拒还迎的表情真的……好诱人呢~” 铃音的双手扣住我的手腕,她跨过了我的身体,压下脑袋近距离俯视着我。被汗水和爱液打湿的发梢垂下来,轻轻搔弄我的脸颊。铃音的傲人巨乳在重力的作用下被拉成修长而丰硕的形状,最下方那对雨露初润的粉嫩果实,正随着巨乳的轻摇不时掠过我的乳头。似有似无的碰触令我的乳头阵阵瘙痒,为了抓住那若即若离的触感,我的乳头以猛烈的势头充血挺立,以至于在未受挤压的时候就开始喷射奶水了。 “啊啦~姐姐大人喜欢被欺负小樱桃吗~”铃音露出甜甜的坏笑。她稍稍压下身体,让我们的乳头亲吻在一起,却又在我还未好好品尝那美好的触感时,又抬起身体远离我了。 铃音的乳头沾上了我的乳汁,抬起来时形成了粘稠的拉丝,甚是色情…… “别欺负我了……我……想要铃音……”我涨红脸蛋,哀求道。 根本无需刻意顺应铃音的兴致,我的身心已经自然而然地会为了取悦铃音而行动了。 “姐姐大人,真是太可爱啦~” 铃音伏下娇躯,将我渴求的美好触感恩赐下来。她丰硕的美乳在我胸前扩张,将我在对比之下小得可怜的胸部包裹、吞吃,我那不争气的娇小胸部,就只能在铃音大人尊贵的乳压之下可怜兮兮地被压榨出奶水。 “啊……被铃音用胸部榨乳……好舒服~” 铃音并不重,但被她压在身下,令我本能地无法动弹。 想要被铃音掠夺式地亲吻,想要被铃音一边嘲弄一边下流地喷出奶水,想要被铃音像之前一样持续折磨小穴,无论怎么求饶都不放过我……在铃音的调教之下,我的抖M之魂一经觉醒就完全取代了我之前一切的性癖。 铃音的五指滑入我的指缝间,我们十指相扣,紧接着便是热切到令我忘却呼吸的深吻。 湿润而火热的阴蒂在我的小腹上游离,终于找到了同伴,我们彼此的阴蒂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紧密地拥抱在一起。 蜜穴的入口花门大开,花瓣一开一合,宛如一张贪食的嘴,往我地吮吸着从铃音蜜穴中滴落的玉露琼浆。外翻到花径入口的媚肉并无味觉,我却能清晰地品尝到铃音的爱液是多么甜蜜醉人。 尿道里的塞子还在坚守岗位,每每被铃音的碰触,一股强烈的尿意就会令我全身颤抖。小腹无数次地收缩痉挛,却始终无法将膀胱里折磨人的压力释放哪怕一滴。 “嗯~嗯——” 这一处弱点当然逃不过铃音的魔掌,被她发现之后,铃音开始有意识地用身体挤压我的小腹,为我带来与快感截然不同的另一种折磨。 好棒……被铃音玩弄于股掌之中的感觉,太舒服了! 啪——啪—— 铃音的小腹精准撞击着我的尿道口,准确地说是还未进入尿道的小半截橡胶塞,塞子不断突入膀胱的深处,就像是我在被铃音侵犯着一样。 时而激烈地撞击塞子,时而将阴蒂使劲按在我的阴蒂上摩擦,转眼之间,我的蜜穴就又变回了爱液的深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爱液从粘膜渗出、汇聚、流泻的全过程,那水量之大,仿佛我血管中流淌的不是血液,而是不竭不尽的淫水。 原来,我的身体是这么淫乱的吗…… 铃音的舌尖拂过我的脸颊,勾起些许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白浊液。我丝毫没有抵抗,张开嘴迎接征服了铃音,也即将让我为之沉醉的精液。彼此的舌头在口中翻腾,让精液的腥臭与唾液的甘美充分混合,涂满每一处味蕾。 “姐姐大人……嗯~哧溜……老公的精液,噗噜……好吃吗~” “呜呜呜!好……嗯呜呜!” 连说话的气息都被铃音夺去,就算把精液吞咽下去,铃音的美味唇舌马上就会递来下一份精液,无论是赞美还是拒绝都不允许,就这样被铃音掌控着身体的每一条经络、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大脑已经不知道第几次被烧尽理智了,我挣开铃音的双手,不是为了抵抗,而是将铃音的娇躯奋力拥入臂弯。 双腿像两条贪婪的蛇,每一处关节都扭曲着盘绕铃音的美腿,连脚掌都贴合在一起,脚趾搜寻着对方的趾缝,想要让身体的末端也咬合在一起,永不分离。 被爱液沁透的床单上,两具将人性摒弃的淫乱肉体,想要融为一体般疯狂交缠在一起。 “让你们温存温存,五分钟没见就变得这么火热了啊?” 床边传来了尤里卡揶揄的声音,不知他是什么时候回到了房间里的。 这是他第二次上演欲擒故纵的伎俩了,不过这次,我非但没有觉得反感,内心反而是欢呼雀跃。他是来侵犯我们的,他会用雄伟的肉棒狠狠满足我饥渴难耐的淫穴! 悖德的拥吻变得愈加炽热,涎水顺着嘴角流下,划过脸颊。 铃音的下体再次压下来,然后如期待交尾的母狗般摇晃着丰满的桃臀,她的阴蒂快速地拨弄我的阴蒂与尿孔,激起了我又一次妄图把塞子顶出尿道的强烈而徒劳的潮吹。 铃音用快感操控着我的蜜穴,两片晶莹的花瓣霎时怒放,花径中爱液的水位已然高涨,出口打开时便如洪流般倾泻而下,在我的雏菊穴前形成了一道爱液瀑布。 我知道,这是铃音让我迎接尤里卡男根的信号。 太好了!又可以被尤里卡的巨物蹂躏得死去活来了! 火热的触感贴了上来,我的蜜裂仿佛真的变成了一张没有舌头的贪食小嘴,迫不及待地开始品尝尤里卡粗壮坚挺的男根。铃口、冠状沟、甚至是阴茎上暴起的青筋都被涎水大作的阴唇舔舐了个遍。 尤里卡的巨物开始移动,在我和铃音花瓣结合处形成的湿滑通道里深入浅出。 “啊……咿呀~?” 只是摩擦阴唇,就让我感受到绝伦的快感。 铃音和我的阴唇花瓣被浓稠的爱液粘合在一起,在花瓣相拥的中心形成了一条触感不亚于阴道的媚肉花径。经由铃音下体的起伏,时而紧致时而舒张的花径无疑会为在其中接受侍奉的肉棒带去另一番快感风味。 而尤里卡的男根也在不断反馈给我们更高层级的快感,龟头撞开我们彼此紧贴的肉棒,俶尔抽回后又使铃音的阴蒂在坠落中与我的阴蒂相拥,传达着全方位的快感。 但是……根本不够…… 阴唇虽然得到了满足,但花心的深处,那条通往孕育生命的圣殿的淫水幽径,每一次抽送中都会哀求着诉说渴望被满足的悲愿。甚至是被撑开后就再也没能闭合子宫口,以及已然垂下奋力吮吸阴道中精液的子宫本身,都在被欲求不满的业火折磨。 想要被尤里卡的极致男根狠狠捅进阴道里,击溃宫颈的限制攻入子宫里把为血脉延续而准备的育儿室搅个天翻地覆! 爱液、精液和血液的混合物不断溢出蜜裂。分针上一次经过12刻度的时候,我还没有失去贞洁,而此时的我已然将处女,女性,乃至身为一个人类该有的矜持抛到了九霄云外。从肉体到心灵,无一不在贪求这世上最原始最狂野的欲望。 插进来吧……求求你插进来吧! 我的蜜裂奋力张合,代替被铃音的唇舌夺走语言的嘴,极尽所能向尤里卡的男根展现自己的欲望。 尤里卡的反应则令我焦躁不已,他时而沉下巨根在我的蜜裂处浅浅地挖一下,时而又挑起龟头用背筋狠狠摩擦一番阴蒂。如此轻拢慢捻的挑逗在我们二人的花蕊间不断上演,配合着尤里卡在我们二人身上来去游离的目光,仿佛在进行一次坏心眼的抽奖,不断勾引我的渴望,却始终不肯让我享用。这种随时会插入任何一个小穴的刺激,引得我和铃音娇喘连连,合奏成一曲赞美肉欲的淫乐。 我不止一次想要扒开自己的淫穴,下流地扭动腰肢把尤里卡的巨物吞进子宫里,却总是被察觉到内心想法的铃音以突然下压桃臀的温柔冲击所压制。 满足与渴望,享受与折磨,在这矛盾交织的漩涡之中,我的身心重复着天堂与地狱的轮回。 “啊~姐姐大人……铃音……要高潮了,嗯呐啊啊啊~” “铃音……铃音!我也……哈啊……哈啊啊嗯?!” “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 “高潮啦啊啊啊啊啊——————” 紧紧抱在一起的肉体一同发出了绝顶的娇声,伴随着失禁与潮吹的狂欢,我突起的尿孔竟把塞子顶出一截,不偏不倚正好钻入了铃音的尿孔中,将我们连接在一起。 尤里卡将肉棒向后一抽,趁着铃音乘着高潮的浪涛达到快感顶峰的瞬间,猛地将巨根突入铃音的蜜穴,奋力抽送起来。 “啊啊~?老公大人的大肉棒,好……棒!好爽嗯嗯嗯啊!干得铃音的小骚穴喷水不停啦啊啊啊啊~?” 铃音毫不顾及形象,纵情浪叫起来。在铃音上流出身的词汇量里,极尽粗鄙和淫乱之最。 “啊……啊……” 我也不由自主地发出娇喘,却是绝望和嫉羡的声音。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没有选我? 此时此刻,我不明白自己嫉妒的究竟是尤里卡还是铃音。 尤里卡拽住铃音的双手,将她的上身向后拉致悬空,随后便开始用他的巨物肆意玩弄铃音的娇躯。 “噢噢噢噢————一瞬间又高潮了咕哦哦哦!”铃音瞳孔上翻,甩着乌亮的长发竭力发出叫床声,“老公大人的肉棒一下子就顶到子宫了哦哦哦!马上就又要高潮了啊嗯?!” 如果说刚才只是熊熊欲火,铃音的浪叫一起,我的体内便爆发出欲望的裂变。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在这样的娇声中保持理智,我又一次想要起身扑进他们二人间不断升温的快感狂宴之中。然而,隔着铃音的小腹,我感受到尤里卡巨物狂暴的律动。 尤里卡的巨物在铃音的小腹上顶起了显明的隆起,我的小腹也被巨物制造的隆起挤压冲撞。即使隔着彼此的小腹、即使有快要满溢的膀胱作为缓冲,尤里卡巨物的气劲也随着一次次激烈突进灌注到我的子宫里,在强行施与令我全身酥麻到无法动弹的快感同时,也引燃了我更加强烈的渴望。 “啊啊!对……就这样咬着人家的脖子!酥麻的感觉停不下来了啊啊~被粗暴地干子宫……被硬上的感觉太棒啦噢噢噢噢噢!”铃音胸前的庞然尤物泛起乳浪波涛,仿佛在向我炫耀只有拥有这样的巨乳才配被尤里卡的巨物猛干一样,“噢噢噢!被狠狠顶撞子宫最棒了!老公大人专用的淫荡子宫舒服吗?有好好地侍奉老公的肉棒吗?啊啊——停不下来了……子宫高潮停不下来了啦————” 委屈的泪水再次噙满眼眶,为什么只疼爱铃音一个人啊?我的淫穴也已经忍耐到极限了,要疯掉了……在不被肉棒插进来的话,我会疯掉的、会死掉的! “老公大人!射出来吧!在铃音下流的娇妻子宫里满满地射出来吧!” “哼嗯!” 尤里卡一声低沉的喘息后,铃音的身体突然绷紧如一块磐石。她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急速膨胀,压在我的肚子上。浓密的水声透过肌肤传导过来,铃音的身体里仿佛有狂浪惊涛在翻腾不止。 我先前被尤里卡灌了满肚子精液,本以为已经够夸张的了,然而目睹了铃音犹如怀有身孕般膨起的腹部后,我才顿悟彼时的尤里卡对我有多温柔。 “呃……咕啊……” 铃音的肚子压迫我的胃部,被我吞进去的精液又从嘴里被挤了出来。 然而尤里卡的猛攻还没有结束,他不顾已然被铃音的巨乳和膨腹淹没的我,毅然决然地对还未满足的铃音子宫发起新一轮攻势。 “噢噢……老公大人今天好兴奋呐~是姐姐大人在看着的原因吗?啊呀!老公大人的肉棒又变大了呢~是为了堵住子宫口让精液流不出去吗?老公大人好贴心呀!铃音好幸福……” “呜……呜呜!” 我在铃音已然变得臃肿却更显丰美的肉体之下挣扎呜咽,像一个溺水的可怜虫,奋力寻找着名为快感的救生筏。 然而我濒死的呼救并未得到回应,尤里卡仍然只是青睐铃音,将早已沦为快感俘虏的我,残忍地弃之不顾。 “啊啊~子宫的最深处……被老公大人的龟头顶的变形啦!呐~老公大人……铃音的下流小穴怎么样呢?因为一直被老公大人的粗大肉棒抽插,没有变的松松垮垮的吧?” “说什么傻话,铃音的小紧穴比以前舒服多了!” “啊啊~?老公大人,我好开心啊!开心到子宫又开始收缩了!” 狂野的性交在我眼前上演,我却无法参与其中。铃音与尤里卡彼此倾诉着炙热的情话,将在欲求泥潭中的我弃之不顾。 我终于理解了铃音口中“子宫疼到无法入睡”的感觉是什么,岂止是睡不着觉,由无尽的渴望化为的剧痛,让我连保持神志都快要做不到了。 “啊啊——感觉全身都被老公大人的大肉棒贯穿了!刚刚高潮过的下流子宫又要去了哈嗯嗯嗯——”铃音高昂着头,舌尖不断甩出涎水。那涎水落在我脸上,让我有种被烫伤的错觉。 “给我用子宫接好了!”尤里卡皱着浓眉,发出雄壮的咆哮。 “射进来!射进铃音的娇妻子宫里,让人家连续高潮到坏掉吧啊啊啊啊啊——————” 铃音高亢动听的绝叫响彻房间,在尤里卡射精的瞬间,铃音膨胀到极限的子宫终于无法容纳更多的精液了。尤里卡没能抓紧铃音被香汗弄湿的双臂,精液猛烈地从铃音的蜜穴中喷发出来。铃音就像我小时候用饮料瓶制作过的水压火箭,从尤里卡的肉棒发射架上飞了出去,几乎是飞出了一整个身位,扑在了床头。 噗噜——噗噜—— 铃音双腿之间已然被精液染白的鲜嫩花蕾不偏不倚正好压在我脸上,伴随着粘稠的水声,带有浓烈雄性气味的精液汩汩流淌出来,浇灌在我的脸上,剧烈的涌出的精液仿佛要将我淹没一般。 我的身体不允许我有任何选择,大脑强令我张开嘴巴痛饮白浊,而我被解放的双手则是第一时间伸向了下体,先是把就快要被挤出尿孔的塞子按了回去,然后以几乎要将它挤碎的力量揪起阴蒂,一边用疼痛压制快感的烈火,一边将另一只手的所有手指都塞进焦灼的花径,野蛮地蹂躏我所能够得到的每一处G点。 “啊啊啊啊————” 或许是饮下了尤里卡的精液让我重获力量,又或许是聊胜于无的自慰高潮稍稍缓解了侵占头脑的高热,我的眼睛重新在尤里卡身上聚焦。 鼓起全部的勇气,我奋力张开双腿,对尤里卡、对他胯下依旧傲然屹立的男根乞求道:“求求你!把肉棒插进我的淫穴里吧!我愿意为此付出任何代价!财富也好权势也好名誉也好……我的身体、我的生命、我的灵魂统统献给你,只求你用肉棒满足我!哪怕只有一瞬间!” 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名为深月的这个女孩,究竟是为什么而诞生,又为什么而苟活到现在…… “呼……哈……姐姐大人……”精疲力尽的铃音急促地喘息着,双眼饱含情愫看着我。 尤里卡不顾我满身精液的惨状,温柔地俯下身,轻抚我的脸颊,说道:“你能这么说我很感动,但是现在还不行……” 泪腺在那一刹那崩坏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与委屈笼罩着我。 这是惩罚吗?是对我本该在见面的瞬间就跪倒在他们脚下祈求肉棒的恩赐却没有这么做的惩罚吗? “求求您……怜悯我吧……对不起……我知道我错了……求求您可怜可怜我吧……”我哭着乞求饶恕。 “别害怕,我们没有使坏的意思。”尤里卡的声音让我安心了下来,“现在的我已经完全进入状态了,要是直接和你做的话,搞不好你真的要会高潮致死的。” “要是不被插进来的话我更是会死掉的!”这一点,我确信无疑,“如果得不到尤里卡大人的肉棒恩赐,我还不如咬舌自尽算了!” 如果被几个小时之前那个愚蠢的我知道了现在这幅不知廉耻的姿态,大概也会因为羞愤而咬舌自尽吧…… “嗯,我考虑到了。”尤里卡鼓励地拍了拍我的额头,起身向房间一角说道:“莉莉,要辛苦你一下了。” “这是我分内的事,家主大人。” “咦?” 高跟鞋踏地的声音接近了床边,我这才发现房间里居然还有一个人,而且声音有些熟悉。 那是一个肌容白皙的娇小女孩,一头银发扎成了一对垂至腰际的双马尾,那双空灵的紫色眼眸即使在昏黄的灯光下也仍然澄澈明晰,眉梢眼角都显露出属于异国风情的独特魅力,让人不禁联想到乖巧的暹罗猫。 女孩儿穿着一套应该算是女仆装的服饰,之所以不敢确定,是因为她的衣装看起来更像是情趣服,该被遮蔽的双乳与下体一处也没有遮挡,只有橫于肚脐和阴蒂之间的小小围裙和围绕着镂空前襟的荷叶边,强烈地昭示出这件衣服的设计师想让人联系起“女仆装”的意图。 “这位是莉莉,我家的女仆。”尤里卡介绍道。 莉莉颔首提裙,向耻态百出的我认真地行了一礼,说:“接下来请让我为您服务,深月小姐。” 我愣了一下,让脑袋里的浆糊稍稍沉淀,然后想起来我觉得她熟悉的原因。 “你……是给我们开门的那个服务员!”我惊呼道。 “是的,在酒吧里为您调酒的也是我。” 原来从一开始,我的每一步行动都在她们的掌控之中啊…… 莉莉脱下鞋子,抬起被白丝吊带袜包裹的精致小脚登上了床铺,她踮起脚尖、膝盖外摆,慢慢压下中心,摆出了痴女蹲据般的姿势,将湿漉漉的阴阜展示在我眼前。 即使做出了如此羞耻的姿势,莉莉的表情也如人偶般完全定格在脸上。 而后,莉莉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一个贞操带似的情趣玩具,它由一个内裤形状的带扣皮革和接在革面两侧的巨大假阳具组成,莉莉毫不犹豫地将安装有较大假阳具(大概是按照尤里卡肉棒的尺寸做的)的一侧留给了自己,不用说,较小的那一侧——与印象中教具阴茎的特大号相当,是要抽插我的蜜穴的。 令我感到吃惊的是,与尤里卡巨根不相上下的假阳具在进入莉莉的幼嫩小穴时,竟然毫无阻力,很轻松地被吞到了末端。除了在中途稍稍蹙了一下眉,莉莉的表情几乎没有变化。她轻描淡写地扣紧扣带,让双头龙贞操带与自己合为一体。 透过莉莉围裙上的镂空,能清楚地看到她小腹上夸张的隆起。说是顶到子宫壁都算是保守了,考虑到莉莉的身高大概比我矮了整整一个头,就算等比例计算莉莉的阴道长度和子宫容纳量,那具假阴茎也足可以顶上子宫壁后继续深入,将莉莉的子宫连带花径里的每一片媚肉都拉伸抻平。 即使做到了这一步还不算完,莉莉又取出了一个像是跳蛋开关的装置,将电线接入了贞操带的预置接口上。她拨动开关,紧接着,小腹的隆起就开始剧烈扭曲位移,仿佛一头狂暴的野兽挣扎着想要冲破铃音的媚肉监牢。 “嗯~” 莉莉的鼻息中泄露一丝娇声,但也只有这么一声。 好厉害…… 如果被尤里卡调教的话,我也可以变成这样吗? 我不禁这样想到。 莉莉保持着双腿大开的姿势,踏着下流的螃蟹步移动到我身边,然后蹲据下来将假阳具和从贞操带边缘流淌下来的潺潺淫水战士在我面前。 “接下来会为您注射一些提升您快感的针剂。”莉莉说着,从身后取出一个小包,从里面拿出来一把注射器,“请看,包装未拆封,这里是生产批号,然后这里是副作用,除了需要及时补充水分和电解质外没有其他不良反应……” “快点……”我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恳请道。 别说是什么副作用不良反应了,就算是被注射了之后明天就会死掉,只要能在今夜被尤里卡狠狠疼爱一番那就值了。 “这些针剂分别是乳腺扩张剂、阴蒂外神经亚霉素、阴道痉挛剂……”莉莉不理会我的哀求,不紧不慢地继续说明。 “好啦,别欺负深月了,快满足她吧。”关键时刻,尤里卡宛如救赎圣光的声音响起,给深陷至暗的我带来了希望。 “遵命,家主大人。” 莉莉点了点头,以熟练的手法撕开包装,针尖对准我的乳头刺了进来。 “咿——”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感到一团滚烫的热流涌进了我的身体,刚刚止住的奶水又开始喷涌而出,在莉莉将针头拔出之前,就将莉莉的手染成一片纯白。 “深月小姐,您是否需要我为您增加一些情趣?”莉莉指了指被她夹在乳沟中的蒙眼布,“我可以模仿各种各样的声音。您喜欢被什么样的人侵犯呢?轻浮的?成熟的?魅惑的?亦或是模仿您喜欢的明星?” 莉莉一边为我注射,一边惟妙惟肖地切换说话的音色。时而像是放浪的纨绔子弟,时而像是胸有城府的高门长辈;前一秒还是夜店中妖媚的头牌花魁,下一秒又成了总能在电视里听到的磁性男声。 “嗯~?啊~?”我扭动着灼热难耐的身体,却也不忘发出赞叹:“好、好厉害啊……”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那当然,莉莉的小舌头能干着呢。”尤里卡在一旁微笑着附和道,我总觉得他所指的并不仅仅是莉莉模仿声音的口技。